“什么意思？”季南曦警惕起来，对于穆夜璟的话，她有些摸不清头脑。
穆夜璟唇末微勾，那神态始终保持了如魔魅一般的笑。
“南曦——那晚也是我的第一次，你说我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哐当！！！”一声，像是玉石俱焚的声音，在季南曦的脑海中响起。
她有听错吗？
刚才穆夜璟说，那天晚上也是他的第一次？
她眨了下双眼，难以置信道：“你少胡说八道了，你是第一次，我才不相信呢！”
季南曦还记得，那天早上，穆夜璟的神态比任何人看起来都要来的轻松自在，那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受害者的表现。
所以无论如何季南曦也不相信穆夜璟的话。
“不信？为什么不信？南曦，用一个理由说服我。”
“……”
理由……
她哪里来什么理由。
不过，穆夜璟硬是要一个的话，那也不是没有，“你、你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挺自重的男人，而且那天早上你表现的比谁都淡定，你要是第一次你会是那样嘛。”
“所以，我该表现的像你一样？哭天喊地，还打一巴掌？”
“……”
季南曦听了穆夜璟的回答，她愣了。
不过好在，穆夜璟很快就又接上了话：“很抱歉南曦，我是个男人，对于那晚的事，我只会留恋而不会选择伤害你。”
季南曦万万没有想到穆夜璟会这么说。
这算是什么？
甜言蜜语？
不，她不需要！
“你伤都伤害我了，还说什么不会伤害我？”
穆夜璟半挑眉眸，愉悦一笑：“如果指那层膜，南曦，你要知道，把那层膜给我会比给年墨来的更有价值。”
“无耻！”
季南曦说完，顺手就给了穆夜璟一个耳光。
季南曦的这个耳光没有用太大的力气，所以即便是扇在了穆夜璟的侧脸上，也不会觉得痛。
穆夜璟回视着她，眸光相当的冷淡：“南曦，我知道现在和你说什么，你都听不进去，不过很快，你就会明白我话中的意思。”
“你都话，我一点也不想明白。你说完了吧？说完了是不是可以让我离开了？”
季南曦是真的一刻钟也不想再继续待在这里。
“亲我一口，我就放你离开。”
“穆夜璟，你可以再无耻一点么！”
穆夜璟将抵触在墙边的手放下，一把揽住了季南曦的腰间：“要不别出去了，对于那晚的感觉，我想你还没有感受过，等你感受完了，我再放你走。”
“穆夜璟，你卑鄙！”
季南曦紧盯着穆夜璟的双眸。
这个家伙，竟然从他的瞳仁之中，看不出半点的玩笑意。
难道，这家伙是想来真的了？
季南曦身子一蹦，整个人开始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胁：“穆……穆夜璟，我告诉你，你别乱来啊，你要是敢乱来的话，你信不信我在你面前，我立马咬舌自尽！”
“我知道你会那么傻的，今天是你和年墨第一天结婚，你怎么能让他刚回家，就看到新娘的尸体？”
“穆夜璟，你个王八蛋！……唔唔……”
就在季南曦的话音落下，穆夜璟淡凉的薄唇就紧贴在了季南曦的粉唇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