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:寂寞寒光
公元前260年根据现有史料,两国在这场战争中投入了60万至70万士兵。这个数字相当夸张,因为当时中国的总人口只有2000万。赵国当时在北方,人口密度远低于韩、魏、齐等中原国家。
但无论如何,这样一场大战,应该足以决定当时中原六国的命运了。秦胜说六国统一进程不可逆转,赵胜说关东地区六国可以延续民族命运。可谁能想到,赢得昌平之战的秦军,却在邯郸之战中落败。秦统一六国的进程也停滞不前。出动40万主力的赵国能挡得住秦军吗?
长平之战
邯郸之战发生在公元前259年。虽然才过去一年,但秦赵和秦赵的国力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首先,让我们看看秦。根据《战国策》秦昭王与白起的对话,我们可以看出,相比于长平之战时缺粮少草,秦军已经慢了下来。
秦昭王当时说:“今天寡妇养民养兵,收粮食,军饷比过去多一倍。”可见,秦军的后勤有所改善。赵军之所以敢在长平之战中攻占上党十七城,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当时的秦国饥肠辘辘。这也是廉颇在昌平与秦军对峙的重要原因。秦军经历商鞅变法重生,全军陷入某种狂热。
关东六帝国虽然在当时也进行了一些改革,但与秦帝国相比,还不算彻底。比如赵国的改革,主要局限于军事改革,经济上与原来相差不大。这就是为什么秦国虽有饥荒,而赵国却首先无力支撑的原因。相比占据关中和成都两大平原的秦国,赵国只能提供邯郸周边大量的粮草。太原是赵国的古都,自古以来就不是重要的粮食产地。
此时,长平之战后赵国国力大减。一是放弃了太原县等八座城市。太原是赵国兴盛的重要场所。赵国的建立是在太原之战中支氏败北,于是三司的格局就确立了。放弃太原后,赵国的经济实力至少减少了1/3。那么就会有饥荒。战国时期,常备军很少,所有士兵都是临时从农民中征募的。长平之战,赵军主力阵亡40万,能用来守邯郸的将士所剩无几。
据统计,参加邯郸会战的将士约有10万,其中不乏未成年人。然后是缺乏物流。赵军之所以在长平之战主动出击,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赵国粮草所剩无几。如果他继续与秦共度一生,他可能会先崩溃。更何况,在长平之战击败秦军后,赵军的物资损失惨重。这让赵军在邯郸之战中难以维持粮草。
这种比长平之战时更大的实力差距,在白起看来,让赵国立于不败之地。《战国策》上白起的原话:“外交上的成功是在国内取得的,此时不能打败赵薇。”
长平之战后,白起就已经把赵国的情况说了一遍。长平之战,赵国被歼40万人,这让赵国对秦国恨之入骨。赵国百姓辛劳积粮,君臣辛劳积权。而且,在这一时期,赵国还结交了魏、楚、齐等国,向这些国家送去了大量的古钱,并与他们联姻。因此,白起认为赵国是无敌的。与长平之战相比,赵国完全不同。
白起
但秦王不听白起的建议,派兵攻打赵国。结果,正如白起所料,赵军真的做到了团结。为了鼓舞士气,平原君甚至让妻妾缝补士兵的衣服。起初,由于兵力悬殊,进入华北平原后,秦军连胜数局。然而进入邯郸城的防御圈后,王令带领的特鲁姆普根本打不过邯郸。因为白起说自己不会生病,秦王只能派长平之战的副手汪言继续攻打邯郸城。
这时,赵军开始使用骑兵。赵王派骑兵骚扰秦军后方,被秦军屡屡击溃。最终信陵君偷符救赵,秦军被赵、楚、魏联军打败。
王牌
此次秦军落败,是战国后期各主要国家的军事潜力还没有耗尽的重要体现。赵国的底蕴很强。虽然在长平之战中惨败,但作为赵国军事力量核心的骑兵并未全军覆没。我们可以看到昌平的地形,属于山西的丘陵地带。赵军之所以能够挡住秦军的进攻,是因为昌平地区的山高。在这样的地形作战,骑兵显然没有优势。
邯郸城内是一望无际的平原,赵军骑兵可以驰骋。最明显的例子就是赵王派出轻骑兵骚扰秦军的后方防线。而赵国的骑兵,也是赵国最终能够对抗秦国的主力。在秦始皇灭赵的过程中,李牧率领的赵骑兵还是能够打败秦军的。这个时候赵国还有打惯了的廉颇坐镇,打败秦军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李牧
然后就是平原先生这个角色。平原君作为赵孝成朝的重臣,排挤了廉颇、赵奢等老臣。比如赵孝成王伐燕二年,平原君宁愿割下冀东东部数座城池换取田单统帅赵军,也不愿动用廉颇和赵奢。又如长平之战,平原君代替廉颇。平原君要独揽赵国大权,这些长老就是他的拦路虎。
但这一次邯郸之战却不同,因为有灭国之险。独掌大权的前提是赵国必须存在,平原君再有兴趣也不会不管是非。平原先生利用人脉广,组建外交班子,到魏、楚两地求援。对内,他让妻妾为士兵补衣,以鼓舞士气。而这次指挥邯郸之战的,正是廉颇。也正是因为将军和首相的和平,赵军才能大有作为。
秦军虽然在昌平大获全胜,但在赵军的攻击下,秦军的元气也大减。秦军还受到后勤和粮食匮乏的影响,所以前线始终只有20万人。能够打败赵军40万这样的大军,很大程度上得益于赵军进攻留下的丘陵屏障。
被包围之后,赵军彻底死了,自然而然地爆发了绝望。按照白起的说法,秦军在这场战役中也伤亡过半。因此,在邯郸之战中,秦军在军事实力上并不具备绝对优势。如果楚魏两国出手相救,秦军只能势均力敌。
终于,战国末期难得一见,能打败秦军的信陵君出山了。商鞅变法之后,能打败秦军的将领已经不多了。赵国有赵奢、李牧,楚国有项燕,魏国有信陵君。战国后期,魏国已经是一个小国,远不及赵、楚、齐等大国。但在邯郸之战中,信陵先生在十万魏赵军团队的配合下,才得以击败秦军。信陵王最强大的时候是公元前247年和宗打败秦军的时候。
邯郸之战打败秦军后,秦国也对魏国深恶痛绝。所以在这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,他都派兵攻打魏国。魏国失去了信陵君的领导,根本无法与秦军抗衡。迫于军事压力,信陵君只能驾车回家。
我的眼睛
由于邯郸之战的威望,信陵君得到了赵楚的全力支持。韩衍作为一个小国,一向骑虎难下,自然而然地加入了普通纵队。信陵君在河外打败了孟敖率领的秦军,一路追到函谷关。此战也为关东六国引入了十年宽限期。赵国能在邯郸之战打败秦国,证明六国并没有死。只要指挥正确,上下统一,还是可以打败秦国的。